今晚啥事都没做。

看“那时候”的照片,想“那时候”的故事,“那时候”以为的生活是否如现在实现的这样。

这两年,喜欢上了一个歌手叫阿超。一个放在廉价商品里可以直接处理掉的名字,连报备都不需要。叫阿超的人,该是有多低调呢?

刚开始听,觉得他只唱给自己听。后来,觉得他唱给我听。两年过去,纵使周围都是媒体圈的朋友,也没有任何人在我面前提过他的名字。这两年,他的歌似乎只有他在唱,我在听。从《你好吗》到《比你好的人》到《one小练习第一号》。如第一次听到陈绮贞的《让我想一想》。一晃十年,陈绮贞的演唱会已然一票难求,众人合唱,集体泪奔,小清新升华为大团结,我忘记了当年在下雨天捧着CD机贯穿学校的场景,忘记了为了她的一首歌而买一张盗版合辑的热情。也闭口不再提托朋友的朋友去台湾的咖啡馆买她一张限量版的Demo(样片)。但还是爱,深藏于心。

大多数人都是凡人。一天的幸福就能让他忘却以往所有的不幸,一天的不幸也能让他忘却以往所有的幸福。微姐是基督徒,她说的是《圣经》。

所以,我便及时地把所有当下的幸福打上一个又一个的标签,以便于为某天的沉沦做着准备。那时,陷入苦海之中,双手在海面上挣扎,随手一根稻草一个标签就是救命的偈语。

昨天重新将停工俩月的小说翻出来续写。

想起写青春小说的日子,卖得也不畅销,写得也不出众,唯有一条道走到黑的坚持,区别了我和那些才气逼人的他们。中途从未想过停止,权当写给自己,出版社愿意出版那就更好,反正房租也是一大笔的开销。以至于,在过去的历程中,出版过《五十米深蓝》这样完全靠年轻的锐气撑起来的小说,出版过完全自我的《美丽最少年》,出版过大家能看懂的《离爱》,刚开始,我爸挺得意的。后来我爸也常说,你就不能写点社会题材的吗?写点宏大境界的吗?

对不起,那时的我只沉浸于自己与自己的对话,根本还没资格与这个社会,甚至还没资格与他人进行对话。

只是,突然有一天,我再下笔的时候,发现原来我已经在社会上浸泡多年了,写下来的东西自然而然就成了社会的。

你看,我说吧。不着急,慢慢来,该轮到你的时候自然就轮到你了。

以前写过一句话,大体意思就是,就让自己在该绽放的时候尽情怒放吧,季节过了境,一切就不合时宜了。

2011年的4月。根本想不到之后会出版《被灭》和《没病》两本职场书。也就根本想不到两本书的销量一个月就能超过之前所有出版的作品的总和。想不到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今天我做制片人的电影《伤心童话》出版了第一版预告片。以及,我遇见了你,那么默契。

你谈到那时的暗恋,我问你什么感觉。你说:每天都想看到对方的消息,猜对方在做什么,在想是不是与我有关,我觉得一直有关。答案其实是:无关。

暗恋的美好就在于,也许永远不会失恋。

他们问我: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笃定要做这一行,要写书,要做电影的?你是如何让自己获得一些认可的。

其实我都是没得选择。只对传媒有兴趣,无聊就写字,觉得自己能做电影就提出想涉及电影。唯一我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心情。很多事情,只要能做到心甘情愿,一切就理所当然。

所有的现在,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因为我一直都是心甘情愿。

——2012月6月29日

《伤心童话》公映了,投资300万,票房1200万,加上各类版权,这部片子赚了。这是做制片人后的后遗症,一切都只看钱。只有晚上在微博上,才会去分享所有观众的感受,很多人哭了,又笑了,想找到一个剧中‘刘同’似的人物。其实这一切就够了,很多事情做出来,内心第一念头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名,而是为了有价值,那是一种珍贵的存在感。也许今天有人不懂‘存在感’这个词,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2012/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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