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我26岁,那时的我认为:?

一些人存在的意义总归是让另一些人成长,然后消失。

无数个你组成了今天的我。无论在哪个城市的哪个街头,眨眼低眉举杯的恍惚间都有你的影子,感谢每个人的存在使得我们的生命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有的话只能靠药物的麻痹才能说,有的人只能靠酒精的挥发才有自己,有的情只能靠时间的短暂才能珍惜。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人健壮时有多么辉煌,而是在它逐渐凋落时,有明白她的人在一旁静静地陪她待着,不言,不语,屏息中交换生命的本真。任凭四周的嘈杂与纠纷。

靠幽默与搞笑出道的人,不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也许永远都没有流泪的资格,只能重复着自己的过去,打着鸡血活出人的一生。

掩面的雪像樱花,寒栗的你开心吗?

盘旋城市的桥像四周环水的岛,一场雪花就铺成一个冬天,瓢泼大雨也可比作上天哭泣。

我从岛上疾行着走过,偶尔想起被放逐的你,遥远他乡的平淡生活,你是否已经放弃当初豪华至死的理想?

我若不喜欢你,怎会和你做朋友。我若喜欢你,怎会仅仅与你做朋友?

流火阶梯和如梦风景,青葱细指加上凝露肤脂,巴黎香榭亦幻亦真的烟香火气,她是裹着离肌肤不过0.01厘米的纱薄紫红衬衣。指头划过你额头,香气熏过你喉头,似被下了蛊,开始梦想一出因你而起的主角舞台。

时过境迁,电话线那般纠缠,仍然抵不住你与生俱来的嚣张,是宠坏了,还是习惯了?

习以为常不以为苦,台湾的徐老劝我的话。话语淡定,浮海生涯。他对海面冥思,看透了掩面的雪和樱花,忘却了寒栗和心情,手臂平平伸展,他说,世界不过是左眼到右手的距离,用手掌的纹理丈量阳光。

26岁的生日日趋接近,书写也因此变得困难。一个字就是一桩心事,一个符号就是一个结局。年过20的符号学,年满26岁的失语人生。

已然想不起26岁时的恋情。全因29岁时的折戟沉沙。那时还写了文字专门悼念,谁想到过了几年都不记得谁又是谁了。时间是我们正在服下的毒药,也是未来我们的解药。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你认为改变不了的。现在看来,真是如此。那年一起吃饭聊天的朋友早已经形容陌路,那时以为我们会相亲相爱下去,现在看来觉得这样也好,我们终于找到了我们最合适的位置,互不尴尬。我有时很庆幸,因为文字的记录,让我尽早的明白了很多人晚年才明白的道理,而省了很多浪费时间的弯路。记录,是一件拯救生命的决定。

——2012年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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