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发现又是竖着的,夏耀心中哼笑一声。还跟我装黑脸,你丫不是也来劲了么?夏耀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回去让他狠干一场,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呢!于是,夏耀运功敛气,打算趁着剩下的十几分钟想个可以化险为夷,减轻“体罚”力度的万全之策。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纵的耐受时间。他忘了袁纵不仅仅看到了他在“彭泽家里穿丁字裤”,而且也看到了“他穿丁字裤”。他忘了袁纵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视他为“春药”的无节操老公。汽车开到一个没有路灯的黑暗领域,袁纵一脚刹车将车停在半路。夏耀正摆弄着衣服打算重新穿好,突然急刹车导致身体一阵摇晃,手里的衣服顺着光滑的大腿出溜到车座下面。“怎么停了?”夏耀诧异地看着袁纵。袁纵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一把将他从两个车座中间的夹缝处抛到后车座上。车灯全部熄灭,四周一片漆黑,只利下车厢内粗重的喘息声。“你要干吗?玩车震么?太刺激了?”“屁股撅起来。”“干吗……别咬……额……好痒……”袁纵将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捏住丝带的两端来回扯拽,勒磨着敏感的臀缝。下流的动作配上车内随时可能被偷窥的大胆氛围,让夏耀的身体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几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颤抖战栗着。“啊啊……爽死了……唔……袁纵……”袁纵简直就像饥饿了数日狼吞虎咽的猛兽,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疯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开那条丝带,直接闯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缩一缩的密口深处。将跪趴在车内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颤,手死死揪扯着车座套,绷不住发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声。丁字裤未脱,袁纵的巨物直接绕过那根丝带闯入夏耀的体内。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声,很快又被袁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吞噬了呼吸。再豪华稳固的座驾也抵不住如此强大的阵势,车身一直在剧烈而高频度地震动着,车轮摩擦地面发出位移的淫荡声响。隐隐从里面透出来的呻吟声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痒痒着又不敢偷窥,只能暗叹一声谁这么牛逼啊?再揣着一颗激荡的心麻利儿闪人。豹子的车很快跟到这里,停下来,摇下车窗,将探照灯猛的打开。光亮摄入到车内,却没有逼停“激战”中的两个人。豹子只能欣赏到袁纵那立马横枪、大刀阔斧,让每个男人都为之汗颜的操干动作。灯光一打,性感的汗珠在精壮的后背上闪动着,又被粗野的律动肆意地抛甩飞溅。就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小针戳刺在心里最痒的那个地方,偏偏挠不到搔不到只能揪扯着心继续熬着。而对于豹子更想窥见的另一个诱人身段,无论怎么转移光线都无法捕获。永远都被袁纵遮挡,永远都只能从车身的震动,混杂的呻吟等等一切侧面烘托来揣摩和幻想,然后体验一种百爪挠心的**痛苦感。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特续。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其后的几天,袁纵为了狠治夏耀这个乱试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柜全都锁上了。于是,在袁纵的办公室和家里,每天都会发生这样一段对话。“你帮我开一下柜子,我想换件衣服。”“……”“就开一会儿,一小会儿都不成么?”“……”“多大点儿事啊?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么?”“……”“操,袁纵你丫别蹬鼻子上脸啊!你再不给我开我直接去撬锁了!”“……”半个钟头,一阵叮当乱响过后,重复上面的对话。153、当言情哥遇上豹彦祖。周五的早上,天阴沉沉的。夏耀昨天出警有些中暑,上吐下泻的,遂请了一天的假。被袁纵接到家里面,吃过药早早地睡了,一觉闷到大清早,因为睡得过沉,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袁纵用棉签蘸着消毒药水给夏耀润了润眼角。夏耀睡得正香,眼角突然一阵发痒,忍不住用手去揉。“别动!”袁纵强按住了夏耀的手。夏耀觉得不舒服,忍不住哼道:“你干嘛呢?”“给你眼角上药,我估摸再有两天就能好了。”袁纵说。夏耀不耐烦,“你就不能一会儿再说么?”作势要翻身。袁纵整个上半身压在夏耀身上,强制不让他动弹,一只手箍住夏耀的双颊,一只手轻轻在他眼角上涂着药膏。“我一会儿得去上班,到时候谁管你?”一听说袁纵要上班,夏耀的睡眼半眯半睁,狭窄的缝隙中看到袁纵异常温柔的面孔。“你猜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夏耀边打哈欠边问。袁纵涂完之后又用棉棒给夏耀轻轻按摩了几下,加速药物的吸收。“看到什么了?”夏耀慵懒地笑着,手掰住袁纵的下巴,幽幽地说:“看到一个你深深迷恋的人。”袁纵把夏耀的手拧开,使劲攥了一下,并带着温柔的警告。“别跟我来劲啊!我一会儿还有课呢。”夏耀冷哼一声,“袁纵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说说,我怎么跟你来劲了?我不就说了句大实话么?嗯?我怎么你了?”一边拿腔作势地逼问着袁纵,一边把手往袁纵穿好的裤子里面伸。“不许闹!”袁纵态度真的强硬起来,“一会儿我真有课,别耽误我正事!”夏耀说:“我也想去听。”“你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多睡一会儿,中午我就回来。”袁纵说着拍了拍夏耀的脑袋,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个去换衣服了。夏耀眼珠子一斜,扫到袁纵穿着颇有设计感的黑白相间的贴身衬衫,将整张脸衬托得英俊潇洒、硬朗有型,忍不住轻咳了两声。“啧啧……袁教官今天穿得很帅啊!”袁纵余光扫到夏耀那欠搞的小贱样儿,喉结忍不住翻滚两下。极力克制着昨晚强憋到现在的淫念,在**和原则中艰难地周旋着,表情一直维持平稳。夏耀突然将袁纵搭在身上的薄被踹开,仅着一条T裤在床上惬意地翻滚。经过几天的实验之后,夏耀发现这种内裤确实穿着很舒服,轻薄透气,特别适合在夏天穿。从袁纵的角度看过去,夏耀光洁的两瓣朝向他,几乎就跟没穿内裤一样。袁纵整理皮带的手指翻上转下,手背爆出青筋。一阵杂乱的响动过后,厚重的鞋底落地的钝响朝床边袭来。大床一阵摇晃,袁总教官又抛弃了信守十余年的原则。“你不是说今儿有课要讲么?”夏耀故意问。袁纵在夏耀脸侧烙下粗重的一吻,“我觉得我有必要先给你上一堂课,以后老这么没观矩还得了?”……等袁纵到公司的时候,他那一堂课已经进行到一半了,本以为课堂会杂乱无章,学员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课堂秩序相当好,有人已经为他“代课”了。田严琦按照袁纵平日的要求,让学员们在训练馆站军姿上课。这里不仅有和田严琦同一级别的新学员,而且还有高他一个级别的老学员,六十个人无一缺席。全都昂首搀胸、屏气凝神地听讲,毫无挑衅和不配合之意,课堂氛围与袁纵在的时候相差无几。而田严琦也毫无怯意,一板一眼地讲着,讲课水平丝毫不输于袁纵。说实话,这堂课的内容袁纵从未提前传授给田严琦,甚至连提都没提过,更甭说如何讲解了。至于田严琦私下花了多大心血备课,那就不得而知了。看到袁纵来,田严琦小跑着过来,立正站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袁总,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前面的引子讲解完毕,下面的正题由你继续讲解。”一句话,将袁纵迟到的事情体贴地掩盖了。袁纵扬了扬下巴,“你继续。”“后面准备不充分。”田严琦说。袁纵说:“那你就按照不充分的水平讲。”“是!”事实证明,田严琦只会在袁纵面前说谦虚的话,目光转到所有学员身上,那就是满满的自信和无法抗衡的优越感。一堂课讲得郑重又不刻扳,严肃又不失灵活,几乎就是袁纵的一个传话机。袁纵始终背手稳立在一旁,目光直直地楔在田严琦的身上,情绪不明。……下课之后,袁纵直接回了家。田严琦刚出公司的大门,想去对面的五金杂货铺买几个零件,结果又扫到那辆熟悉的车。今天很特殊,豹子没有跟踪夏耀到家,而是一直潜在公司周围,守着另一个猎物。“找个地儿聊聊。”豹子说。田严琦站住,“找我?”豹子点头,“就是你。”田严琦没有一丝畏惧.直接上了豹子的车。豹子调侃他,“行啊,胆儿不小啊,真敢上来?”“有什么不敢的?”田严琦目光烁烁,“论绑架你这车里没一个人打得过我,论姿色你又瞧不上我,我有什么可忌讳的?”豹子挺好奇,“你怎么就知道我瞧不上你?”“你不是喜欢夏警官么?”田严琦说。豹子舔了舔嘴唇,“我就喜欢聪明人,走,带你去我的皇宫转一转。”豹子把黑豹特卫形容成他的皇宫一点儿都不夸张,公司的总部大楼无论从外部建筑还是从内部装潢来说,都比袁纵的公司富丽堂皇了不知多少倍,足显其财大气粗的本质。田严琦游荡在各种进口器材堆砌的训练场上,却看不到一个人正经八本的训练。正如传言中所说,黑豹特卫赚的都是门面钱和黑心钱。不知道诳了多少学费,才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将恢复重建工作搞得如此到位。“怎么样?”豹子问田严琦。田严琦淡淡说道:“有其名而无其实。”豹子哑然失笑,“我是一个生意人,不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要做的是如何将我的产业做大。名声这种东西是袁纵这种泛泛之辈才要穷其一生的,从我爷爷那辈儿就是镖头,我生下来就带着这个行业顶尖的标签。”“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田严琦问。豹子将手搭在田严琦肩膀上,“你猜?”“让我跟你合作?”豹子眯缝着眼睛,“合作?”田严琦直言不讳的说:“难道不是想让我跟你合作,折散夏警官和袁总,然后各取所需么?”豹子哈哈大笑,“你是偶像剧看多了?”田严琦没说什么。“还是说你合作的**太强烈了?”豹子戏谑道。“我是不可能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来争取我所爱的,那是对我喜欢的人的一种亵渎。”豹子无奈地挑挑田严琦的刘海,“不是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明明是个纯东北大碴子,非得一嘴的言情味儿!”田严琦依旧面不改色。“不过呢,我说的这事例是对你吸引袁纵有一定的益处。”豹子说。田严琦目光甩向他,“什么事?”“到我这来,跟着我。”豹子说。田严琦不明白,“跟了你怎么会对吸引袁纵有益处?”豹子递给田严琦一根烟,哥们儿一样的口吻跟他调侃着,“你知道袁纵为什么喜欢夏耀不喜欢你么?”“因为我不够格。”田严琦把烟点上火。豹子又问:“那你知道你哪不够格么?”田严琦迟疑了片刻,说:“内涵。”“收起你那言情的一套成不成?”豹子言辞犀利,“我告诉你因为什么,因为你不够洋气,不够味儿,我还用说得再明白点儿么?山炮!”田严琦光抽烟不说话。豹子笑了笑,“你就在他身边赖到发毛也没用,你把自个修炼成精,样样全才,他也照样看不上你,男人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心里不清楚么?”田严琦眼神中的怨气埋藏很深。“你甭跟我摆出那副清高的姿态。”豹子又说,“你自个儿因为什么喜欢袁纵你不清楚么?别又说他的气魄,他的涵养,你就因为一根大JB!”田严琦终于恼羞成怒,凌厉的目光甩向豹子。豹子哼笑一声,“看我也没用,你这满脸写的都是‘我想被袁纵操’!”“是又怎么样?”田严琦反问。豹子娓娓道来,“所以你要做的不是加何将自己变得更优秀,而是如何让自己改头换面。你呆在袁纵那个糙爷们儿身边只会越来越土,只有跟着我才会变得洋气。”田严琦斜了他一眼,“跟你一样整容么?”豹子说:“整容倒不至于,微调一下还是必要的,说实话你这张脸俊是俊,真没什么味道。”田严琦捻灭烟头,“没正经事我走了。”“真不考虑一下?我是很认真的。”豹子说。田严琦语气坚定,“没戏。”豹子扬了扬下巴,“你抽的这根烟是毒品。”田严琦又从衣兜里拔出一根,甩到豹子身上。“我早就换了。”豹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祝你早日被操!”……154、拆穿。今天是剧组开机的日子,启动仪式过后,剧组的车辆在酒店外排起一条长龙。所有工作人员和演员几乎全部到齐,整个宴会厅气氛热闹非凡,主创人员齐倒香槟塔,一阵欢呼声过后,就到了相互敬酒和热聊的阶段。王治水一直瞄着宣大禹,寸步不离,别的不防,喝酒这个环节必须防着。因为宣大禹同志说过:“有些真相是掩盖不了的,你知道我和夏耀那晚的误会是怎么结清的么?因为我又喝醉了,我只要一喝醉,上一次喝醉的情景就会重现。所以你等着,等我再喝醉,就是你败露的那一天!”所以,王治水怎么舍得让宣大禹喝醉?藤萝三番五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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