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一点儿小小的心意。”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小伙子,喝杯茶。”“不劳驾您了。”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两颗蛋。”池骋说。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人蛋。”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章老,“……懂了。”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91破窗而入的猛虎vip(3388字)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他已经走六天了?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深吸一口气,睡觉。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想我没?”又问。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吴所畏心里一动,胯下尺寸猛涨,却嘴硬着说,“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没有我,你自个额撸着爽么?”故意问。吴所畏脸上发烧,小腹发麻。“谁像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那事!我是个正经人,有正经事要忙,哪有功夫想这个?”池骋已经站在吴所畏卧室的窗外了,脸上透出笑模样。“正经人……那我问你,君入洞来我干想是怎么回事?”尼玛!这不是煽风点火么?吴所畏胸口潮红一片,屁股上浮起一层虚汗。勉强稳住呼吸说了句,“你要想聊这个,就找别人去,我没那个兴致。”说完迅速挂断。淫念冲破束缚,内裤褪至脚踝,呼吸骤然变粗,表情野味十足……正在情动之时,突然一只猛虎破窗而入,健硕的身影跃至窗前。动作快得吴所畏无从闪避,来不及收手,来不及遮挡,来不及收起放浪的表情,就这么让人抓个正着。“没工夫,没兴致想这个……那您这干嘛呢?”池骋脸上带着嘲弄的笑,臊得吴所畏无地自容。二十多年来攒的这点儿脸全在这一刻丢光了。偏偏就有人变本加厉地透支后几十年的脸。池骋不由分说地拿掉吴所畏的手,用自己的手熟练地抚慰着。同样是五根手指,同样是肉做的,可换了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颠覆了。禁闭了六天的神经赫然被唤醒,快感激增好几倍。刚才吴所畏的情绪还能收住,被池骋弄了几下,闷哼声无法控制的冲破喉咙,脸上受刑一般的痛苦。“你不是不想我么?”故意问。促狭一笑,压住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用坚硬的膝盖骨去磨蹭下面的两颗蛋。“想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么?……”吴所畏被逼到绝境,一把薅住池骋的头发,与他扭缠在一起。池骋两手箍住吴所畏的脑袋,没有预热,没有过渡,直接粗暴地吻下去,在口腔里疯狂的搅动厮磨。渴求的热浪卷至小腹,很多情绪喷涌而出,吴所畏发狠的撕扯池骋的裤子,毫无章法地搓弄他胯下的巨物,手劲很大,力道很重,激情中掺杂着浓浓的恨意。池骋在吴所畏深航肆意啃咬着,从勃颈到腿根,再到屁股上的软肉,耳旁满满的都是吴所畏的呻吟声,真是**,毫不遮掩做作。两人胯下巨物相抵,正如诗中的那两句描写,还被池骋坏心眼地背诵出口,羞臊间气氛被剥撩得更加狂热。爆炸似的热量在小腹骤然升腾,又急剧降落。吴所畏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眼中恨意未减,热度已褪。池骋再度压上来时,明显感觉到了吴所畏的抗拒。“我这几天一直没碰过她。”池骋说。吴所畏被戳到痛处,明明掩饰不住,却还做着徒劳的挣扎。“和我有什么关系?”池骋贴伏在吴所畏耳边,语气难得一见的温柔。“就因为惦记着你。”无论是水做的女人还是铁骨铮铮的爷们儿,谁也难以抗拒这样霸道的温柔,更何况这话是从池骋嘴里说出来的,一字千金。吴所畏闷在枕头上不说话,但脊背上僵挺的肌肉群已经瘫软下来。池骋趴在吴所畏的身上,结实的胸肌与硬朗的后背紧密贴合,泛着一层汗涔涔的湿意,但谁也没觉得热,就这样静静的抱在一起。突然,吴所畏的手机传出不正常的喘息声,打破了难得的和谐气氛。这就是贪便宜的下场,山寨手机时不时抽一下疯,今儿抽得最离谱,没人碰它,刚才停止的G片儿又继续播放了,吴所畏瞬间冒出一身冷汗。想伸手去关,却被池骋按住了。“一个人看多没劲,不如我陪你。”尼玛!一起看这个,还能看出好下场?于是眼睛一闭头一歪,“我看过了,你自个儿看。”池骋轻咬着吴所畏耳朵上的软骨,喃喃道,“我就想和你一起看。”然后,脑袋被一双大手强制板正,对向手机屏幕,别样的视觉刺激开始了。事实证明,这的确比一个人看有意思多了,一个人看是某个部位痒,两个人看是全身都痒,因为交流真的很重要。“被玩的那个男优我认识。”池骋突然开口。吴所畏略显惊讶,“你怎么认识的?”“前年我去日本,他在东京店接客。”吴所畏心中激起千层浪,调侃中禁不住带着一股酸味儿。“行啊!都睡到海外了?”池骋笑了,“干日本爷们儿,有种为国捐躯,报仇雪恨的豪情快意。”吴所畏呲着牙,“你特么倒挺会说!那你这儿仇报得爽不爽啊?”“记不太清了。”草!这特么得干多少位才能到这份上啊?池骋看出吴所畏吃味了,故意逗他,“你要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可以用我的数字做指标,找人来睡,睡够了为止。”……吴所畏瞳孔黑沉沉的,我怕我一天睡一个,睡到死都睡不完。于是回道,“干脆这么着,我直接睡了你,反正你的身上流淌着全世界人民的精液和**,睡了你就等于睡了全世界。”其后的五分钟,某人为这句壮志豪言付出了血的代价。好不容易从魔抓中偷得喘息,忙不迭提醒。“别闹了,别闹了,先看片儿。”把视线转向屏幕,结果发现正好演完前戏,墨镜大叔拿出润滑剂。由于每次看到这之前,吴所畏就已经睡着了,所以他忘了后面还有一段。呆滞了三秒钟,又把手伸向屏幕。“那个……也没啥好看的,都是那一套,看多了就腻了。”难得池骋没有阻止他,吴所畏瞬间松了一口气。然后,眼前又出现一台手机,屏幕更大更清晰。“我这有不一样的。”吴所畏,“……”☆、92看片儿vip(3551字)池骋提供的片子果然很不一样。除了尺度更大,内容更粗暴,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它是自拍的。里面的“参演者”全长得一张当地人的脸,无论羞辱还是**,均是一口地道的京腔。没有台本和排演,不夸张不做作,**真实。观摩这样的片子,听着熟悉的口音,可以轻易把自个儿带入其中。所以,比起一般的G片儿当然更刺激更有感觉。“那个男孩长得怎么样?”池骋问。吴所畏点了点头,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以前觉得姜小帅够英俊了,但和这个男孩比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皮肤,都是一流的。别说这些有着特殊癖好的爷们儿,就是吴所畏瞧了,都有点儿心痒。正想着,有一个男人掏出硬物捅了进去,双龙入洞。男孩发出剧烈的呻吟声,哭号着求饶。“大哥……饶了我……呜……我快死了……”吴所畏心头一寒,身体感官突然变得异常敏锐,尤其是臀缝一带,被池骋胯下浓密的草丛反复扎磨,刺痒难忍。想用屁股即将池骋拱开,结果刚一翘起来,就顶到了粗壮的某物,瞬间不敢再动弹一下。片子却越发“精彩”,几个男人玩一个男孩,手法极其残暴下流。吴所畏心里接受不能,下面却可耻的硬了。他想掩饰自个儿的龌龊,却被池骋探过去的手揭穿了。“你也想?”池骋握住小畏畏。吴所畏急忙摇头,“不想,太重口味了。”池骋的巨物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吴所畏的臀缝,两只手臂将他圈得紧紧的,声音低沉有力,“我想了怎么办?”“没门儿!”吴所畏急忙亮明态度,“你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池骋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将吴所畏臀缝内侧的软肉都磨肿了,顶得吴所畏身体一耸一耸的,顶得床板都发出难耐的吱吱声。池骋能忍到今天也算是奇迹了,当初如果不是应了吴所畏,现在早就操上几个来回了。“别磨了!”吴所畏感觉臀缝都快着火了。池骋不依不饶的,用手狠狠挤压着吴所畏的两团肉,将巨物埋在里面来回碾磨,表皮的褶皱被抚平,更加挺直坚硬。吴所畏面露痛苦之色,“疼……”下一秒钟,吴所畏的两条腿比高高架起,压至胸口两侧,屁股被池骋的膝盖垫得老高,臀瓣被掰开,密口大喇喇地暴露在池骋的视线下方。吴所畏脸颊爆红,玩命挣扎。“池骋,你丫把我撂下来!”池骋却说,“我舔了。”“不行!”吴所畏粗吼一声,“我告诉你,你要敢……啊……”事实证明,池骋压根不是和吴所畏商量,就是通知一下,给他个心理准备而已。池骋的舌头在吴所畏的大腿内侧勾画片刻,又盘旋到密口周围,充分润湿过后,开始进入主题。池骋的舌头厚重有力,轻轻一卷,便将菊口紧缩的肌肉攻破,探到内部,在内壁上搅动肆虐。吴所畏叫得比片子里的男孩还血活。“爽成这样?”池骋问。吴所畏挣扎扭动,想要挣脱池骋的囚困。池骋卡在吴所畏腿弯儿的两只大手狠狠将其双腿按住,容不得半点儿反抗。“用手指总成?”池骋又说。吴所畏赤红着眼珠嚎叫,绝对不成!上次被池骋狠戳那一下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手指是身上仅次于驴鞭的第二大凶器。事实证明,池骋这次又是通知,而不是商量。但相比上次的急切粗暴,这次很耐心也很温柔。从没在一朵菊花上下过这么大的工夫。池骋一边继续用舌头舔着密口,一边用手抚弄吴所畏的分身,因为没有润滑剂,他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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