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她叫过来,咱们三个人上床?”

“你既然好这口儿,何不找一个男人跟我们上床?”

“啪!”燕妮左脸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燕妮后来对朋友说,她当时都快气疯了。

9月4日,星期日。

燕妮睡不着,半夜里服了安眠药又服了镇静剂,还是睡不着。

凌晨5点,燕妮起床,光脚跑过18英尺宽的走廊到对过丈夫的卧室拍门:“让我进去,亲爱的。”

没有动静。

“我睡不着,”燕妮提高嗓门,“我睡不着啊——”

和孩子们住在二楼的保姆安妮·戈利被吵醒,说那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苍凉凄厉得如同谁在野地里招魂,让人发瘆。

燕妮朝大门走去,一路拧亮所有的灯。值夜人司蒂文·史密斯看着燕妮出宅门,出庄园,一直走进后面的小树林。

燕妮在林子里呆到上午10时许方回,大病三天。

本案发生后,渥德华家的用人们据此认为他们的女主人“有点不正常”。

9月24日,星期六。

那希瓦在辛森拜赛马会上只跑了个第二名,威廉燕妮皆沮丧。

10月16日,星期日。

贝尔蒙秋季赛马会。

那希瓦再次夺冠,获“赛马俱乐部金杯”及奖金5·郾285万美元。渥德华夫妇随那希瓦绕场一周,接受无数的鲜花和褒扬,不时将相互紧握的双手高举空中。一体育杂志记者撰写的报道标题为《那希瓦鹤立鸡群》,称到目前为止,该马在1955年共获奖金75·郾255万美元,领先本年度的所有赛马。

当晚的庆功宴会在同是做银行的派特逊家举行,派特逊夫人乔安娜命人搬来四台电视机,分放在宴会厅的四角。那天的电视上全是关于赛马的报道和记者对威廉·渥德华的采访。

燕妮被安排在男主人纳德身边。隔着长长的桌子,威廉的两旁坐着女主人乔安娜和一位年轻女子。席间某一刻,有客人记得是在甜点和水果之间,威廉与女子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瞧他多开心,”燕妮对纳德说,酸酸地,“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

“你怎么了,威廉?”燕妮高声发问。

威廉继续笑。

“没事的,燕妮,”纳德说,“他听见你了,而且,和他讲话的那女子和她的丈夫感情很好。”

本案发生后,纳德·派特逊回忆起那个晚上,回忆起他与燕妮的交谈,“先还聊一聊那希瓦,到后来开口闭口就只剩下了威廉,威廉,威廉……听燕妮说话,仿佛世间所有的女人都在伺机接近她丈夫,而她丈夫呢,又看着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比她燕妮顺眼……她就恨不能在威廉周围设置无数块‘闲人免进’的牌子,或干脆用铁丝网将他圈禁起来……我对她说,威廉现在规矩多了,他喝酒有节制,也并没真正陷进跟谁的关系里……如果换了我,不管在外面是否真有事,家里先要搞定了。我会让她有更多的安全感,可是威廉不这么做,恰恰相反,他好像在故意给燕妮制造‘不安全感’,在故意一点一点地突破底线,突破燕妮的承受能力……”

10月19日,星期三。

威廉·渥德华从他在华尔街的银行办公室打电话给斯托尔·克雷蒙:“我想买一架小飞机,能停在自家后院的那种。”威廉现有的双引擎比奇18型太大,必须到机场租停机位,这也罢了,每次要用还得跑一趟机场。

在纽约的阔少圈中,数斯托尔的汽车、游艇、飞机等等玩得最精,而且对行情门儿清。这会儿他说:“假如你们家在蠔湾有15英亩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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